我覺得做作是很難演的

我喜歡忽大忽小的聲音控制不是全然聽得見的語句堆砌告訴我更多

死亡,消費死亡,我是誰,我是一種概念我是任何一位夫人

我是鹽穌雞裡的雞屁股,或是蜜餞裡的芭樂乾

我是,我是....

 

一小時的暴烈演出,最後甜甜的歌聲結尾

這瘋癲的女人如普拉斯如妳如我,如每一次黑暗裡敲字的那個女人

每一次妳觸及死亡,然後渲染消費它,化成文字

 

 

妳的節奏妳的舞蹈妳的無可挽回

當它待在你身體裡夠久它就是妳

我的生命是因為被指認而存在?還是先於這些指認?

我是確實地被傷害了?

還是因為書寫這一切而被傷害?

 

                                          -引用自給普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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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angciaci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