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做作是很難演的
我喜歡忽大忽小的聲音控制不是全然聽得見的語句堆砌告訴我更多
死亡,消費死亡,我是誰,我是一種概念我是任何一位夫人
我是鹽穌雞裡的雞屁股,或是蜜餞裡的芭樂乾
我是,我是....
一小時的暴烈演出,最後甜甜的歌聲結尾
這瘋癲的女人如普拉斯如妳如我,如每一次黑暗裡敲字的那個女人
每一次妳觸及死亡,然後渲染消費它,化成文字
妳的節奏妳的舞蹈妳的無可挽回
當它待在你身體裡夠久它就是妳
我的生命是因為被指認而存在?還是先於這些指認?
我是確實地被傷害了?
還是因為書寫這一切而被傷害?
-引用自給普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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