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珊,我今天看了。
至於在這裡談,是因為想沉澱,然後試著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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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紀錄片裡面,鴻鴻談了很多,關於一群在台北的劇場女生怎麼生存的
用到生存這個字是因為,
她們的生命狀態的確是在面臨人生這回事,
每一句話都刺到我,有點醒也有害怕,更多的是沉重,感到不安。
不安。
大四之後,我常在網誌裡提到不安,
大概是我的生命裡一直在追求的就是安定感吧,
這可能跟從小生活環境、跟父母、跟我扮演的社會角色有很大的關係。
對於未來,對於人生,
我很貪心的想要安定,同時又想要不斷挖掘自己、想要「說」、想要不斷成長,想要一直想一直想。
但是這兩樣東西卻是那麼衝突,無法一起在我身上展現。
所以我會想到關於勇敢的問題。
我不願像那些人一樣就這樣盲目的走、無聊的過。
我告訴我自己說我很勇敢,所以我要堅強,
可是勇敢這條路很孤單無助。
所以我發現妳的時候覺得像找到了一根浮木,
或許妳也沒有多麼的堅決,
但至少讓我感到安心,
又是安心。
可能這部紀錄片我很難說明我在裡頭到底看到了什麼,
但是投映在我身上的效果很強大。
我突然發現我真的喜歡戲劇是因為它的光鮮亮麗,
當然我也知道背後辛苦的一面。
我說的光鮮亮麗就是很美好的那一面:
藝術、「說」、反省、團體創作、進步的、
共生的、直接的、觸碰到人生的、呈現、成就感....
總之就是讓一個人從內在發亮的東西。
至於另外一面,我想像過,
它可能辛苦、孤單的要死,
有很多來自己與自己之外的壓力。
這部紀錄片最後跟我們說「心理的流浪」,
也正是我所看到片中每位主角那麼堅決的在講她們的想法她們的有所得失時,眼睛裡所透漏的,
流浪阿,那是我巨大恐懼的來源,因為我沒辦法承受,
尤其是精神層面的安定感,
我要的是一種光明而且使我心靈快樂的寄託,
不是這種無所顧忌、自在的活法。
她們那些眼神難以說服我跟自己說「這就是我要的!」
而且那樣堅定的眼神也讓我害怕,我不會像她們那樣勇敢無懼的。
「陳明才,2003.8 投海」
妳說鴻鴻究竟想告訴我們什麼呢?
要有足夠的熱情才能把自己放在藝術裡燃燒殆盡?
還是要有足夠的勇氣才能去追求那些物質外的境界?
可是到頭來不斷挖掘之後,可能終究無法得到一個安身立命的場所?
所以突然間我發現這樣跟我的想要的完全不搭阿
所以妳說妳後來走出來了
是因為真的看清楚了嗎?
為什麼妳可以那麼無所畏懼呢?
但是我也不用像她們那樣激烈吧!
或許我只要找一個讓自己喜歡的方式去進行。
所以,
又陷入無線迴圈了。
- Nov 13 Mon 2006 06:23
《台北波西米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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